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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不行

【瓶邪】从本传到重启——原著糖整理

瓶邪817:

目录:【瓶邪/目录】原著中的瓶邪糖




囊括了本传八本、藏海花、沙海、贺岁篇、十年终结篇、零碎短篇以及重启的内容。




一、本传中的糖


 


·连吴邪都发火了



胖子对闷油瓶有点忌讳,不好对他发作,但是又不好下面子,问道:“干什么,他奶奶的别拦着胖爷我发财。”


闷油瓶道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我们到了这里,好像情绪都很焦躁,连吴邪都发火了。”



 


·“再见。”



我看到闷油瓶注意到了我们这边,把头转了一转,正看到我和胖子的脸,他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动了动嘴巴,说的是:“再见。”


接着他就走入了青铜巨门之中,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中。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脑袋几乎要炸裂了一样



 


·挨千刀的闷油瓶 



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我隐隐感觉到有一丝无聊,在漫长的等待中,耐心也逐渐消耗,开始几个月还有大量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,但是后来的时间,我都是看着三叔电脑上那张黑白照片度过。我常常想,那挨千刀的闷油瓶,他现在在干什么呢?



 


·“别动”



刚想拉开架势,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,顿时我嘴巴就被人捂住了,身子也被人夹了起来,动弹不得。我用力挣扎了几下,制住我的东西力气极大,我连一点都动不了,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:“别动!”


我一听,整个人一惊,立即停止了挣扎,心里几乎炸了起来。虽然只有两个字,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!


这竟然是闷油瓶的声音。



 


·你要是消失,至少我会发现&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



他继续道:“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,我做的所有的事情,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,我从哪里来,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他看着自己的手,淡淡道,“你能想象,会有我这样的人,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,没有人会发现,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,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?我有时候看着镜子,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,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。”


我说不出话,想了想才道:“没有你说得这么夸张,你要是消失,至少我会发现。”


 ……


终极?”我摸不着头脑,还想问他。他就朝我淡淡笑了一下,摆手让我别问了,对我道:“另外,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。”说着慢悠悠的走远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一下就倒在沙地上,感觉头痛无比。



  


·袖口抹血



闷油瓶摇了摇头,大概是表示不知道,又低头看了看那堆骨骸,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,突然拔出了他的黑金古刀,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,用力一挤伤口,血从他的掌间流出,然后他握了一下我的袖子,将血沾了上去


我愣了一下,还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,他突然就猛地一俯身,奇长的手指伸出,将满是血的手伸进了藤蔓下的骸骨里。


顿时无数的草蜱子有如潮水一样从里面蜂拥而出,我吓得大叫起来,闪电一般,同时他的手就从骨骸里扯出了什么东西。


如果他动手的时候稍微有一丝的迟疑,那么我也能做点心理准备,至少不会叫出来,但是这家伙做事情太凌厉了,如此恶心的骨骸,这么多的虫子,他也能面不改色的伸手下去,换了谁也措手不及。还好这家伙总算有良心,在我袖口上抹了血,不然这一次真给他害死了。



 


·那多不好意思



 闷油瓶下来后立即拉住我,“踩着我的背上去。”他斩钉截铁道。


“啊,那多不好意思。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

 


·少有的急切



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,我们迎上去,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,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,接着他看到了老头。



 


·即使他要害死我也只能认栽了



也许盘马老爹的意思是我的身手太差,闷油瓶的身手又太好,所以我总有一天会连累他。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句话从承前启后来看,被警告的人似乎是我,我是那个迟早被害死的人。


但是闷油瓶可能把我害死吗?如果没有他,我现在早就是几进宫的粽子了,即使他要害死我,我也只能认栽了,这似乎也完全说不通。



 


·大不了陪他一起死



心中的不可思议越来越甚,可想到闷油瓶,心理忽然就一定。不是答应过要帮他的吗?如果他变成了水鬼,大不了我死了也变成水鬼,那水鬼三人组也不会太寂寞。要不是他过去几次救我,我早就死了,如今只是为他冒一下险,有何不可?我的命就这么值钱?



 


·还好,我没有害死你



  我目瞪口呆,他却把探灯递给我,接着抓着我的手,把探灯指向墙壁上的一个口子,那些石中人出来的裂口。


  他往后面的石壁上一靠,淡淡道:“我和他,走不了了。”

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我骂道。


  他忽然朝我笑了笑,道:“还好,我没有害死你……


  我愣了。他一阵,吐出一大口鲜血。


“你——”我的脑子嗡了一声。


  他仍微笑着看我,头缓缓地低了下来,坐在那里,好像只是在休息。但是,四周完全寂静了。



 


·带我回家



闷油瓶的眼神中,淡然如水:“我并不相信你。”


老太太和他对视,脸色一下就开始变化。哦了一声:“为什么?”


闷油瓶没有回答她,反而转身对我道:“带我回家。”说着,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。



 


·醒醒,回家了



真的死了?喂,这是哪门子国际玩笑。


醒醒,回家了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脸。忽然我就觉得很好笑。我转头对胖子笑了起来:“你看看小哥。”



 


·唯一联系



“我来和你道别的。”他道,“这一切完结了,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,似乎现在能找到的,只有你了。



 


·陪你走到最后



“也行,随便你怎么样,如果你真的把我打晕了,我也没有什么可说,但是我希望你知道,如果你需要有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,我是不会拒绝的。”我道,“我要陪你去,这是我自己的决定,所以你不用纠结。”



 


 


二、藏海花的糖


 


·姓张的事我都有兴趣



我没表态,怕被他绕进去,心说:姓张的事我都有兴趣,是不是小孩我就不知道了。



 


·油画



这是一张闷油瓶的肖像画。 


我首先极力否定,因为这件事情太奇怪了,所以,看错的可能性非常大,毕竟那是话,不是照片。画里的很多细节都比较模糊,造成这种相似也是有可能的。


但是,我却发现自己移不开眼睛。画中人所有的细节都在告诉我,这有点太像了。



 


·小心思



我有一些意外,我以为他会有更加激烈的表情,比如说,发着抖对我说“你、你也认识他”之类的。


但是人家只是闭上了眼睛,说了一句:是那件事情,我还记得。


我没有表露出我的小心思,也装作镇定。


事实就是这么神奇,我忽然有点明白了,好多自己认为特别重要的事情,在别人那里,也许连打个哈欠都不如。



 


·天下最重要的线索



大喇嘛说得非常简略,几乎就是随口说说,但是对于我来说,我还是不可避免地,认为那是天下最重要的线索



 


·熟悉



通过之后的记录,我大概也可以推测出情况是如何,因为我对于小哥会做的事情太熟悉了



 


·西班牙大苍蝇



以他表面上的年纪,似乎没有看出任何对女人有兴趣的状况,平日里也不见他有什么自慰之类的举动,也不见得对吃特别在意,也不见得会对任何信息表示出兴趣。当然,就算有兴趣,他也不会表现出来,我只是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:假如还有再见的机会,一定要喂他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不知道他的体质是否也能免疫



 


·近乡情怯



我看到了一个背影,我能肯定,这个人只是在那里发呆而已,他并不是真正在看什么东西。


我就是不敢过去,因为这个背影我太熟悉了,熟悉到那一刹那,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恍惚了,是不是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。


这是小哥的背影。



 


·本能



虽然胖子是那么说,但我还得去邮局看看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样。而且,不知道为什么,我特别想再去看一看画,看一看画里的闷油瓶



 


·跪倒任操



如果他们是小哥的族人、朋友的话,那是敌是友就很难说了,我很多狠招也就不能用了。他们都戴着手套,如果他们的手指都是那样的话,是不是说明这批人全都身手不凡?如果都和小哥那样,那我也别耍什么阴谋诡计了,跪倒投降任他们操吧



 


·迷之关注点



这一刻,我竟然也没有觉得太遗憾,心里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,心说:小哥从青铜门里出来,一定会发现我被他的族人误杀了,到时候看这姑娘和那什么张隆半是什么脸色。



  


·安全感



我道:“我们得去有小哥雕像的院子那儿”。


胖子问:“为什么?”


我说:“不知道,我总觉得有小哥的地方会比较安全。他不在的话,至少有他的雕像也比没雕像好。”


胖子道:“你他妈的也太迷信了。”说着他倒比我先动身了,我心说为什么要给小哥立雕像,难道就是因为小哥在这里曾经大退虫兵?


反正在我心里,小哥雕像所在的地方,或多或少应该有些不一样。



 


·了解



这个诱惑太大了,我吸了口气,挠了挠头:该不会这家伙编了个非常完美的故事在等着我吧,不过一想又觉得不会,以我对闷油瓶的了解,他们如果要编故事的话,我应该能发现破绽



 


·吃醋



我问道:“你认识小哥吗?”


张海客点头:“当然认识,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。”


我心里一惊,这第一个回答就让我吃了一惊。我问道:“有多长?有我和小哥生活的时间长吗?



 


·转移注意力



“呃,其实我每次去你家都你用的牙刷。”胖子说道,猛的手部一按,我立即弓背起来,浑身的冷汗狂冒。用另一手推开他:“等等等,这个虽然已经够我和你拼命了,但是还不够分散我注意力。”


胖子抖了抖手,说道:“那我可就说你接受不了的了,小哥找你之前,也来找过我,还给我说了一些事情。”


我看着胖子,瞬间脑子一炸:“你说什么——啊!!!!”胖子一按一送,我的手臂复位。发出了极其让人牙酸的格拉一声。



 


·他要你知道的,肯定是关于你的事情。



“胖爷我后来仔细想过之后,觉得还是理解小哥比较安全。”胖子说道,呸了一口:“他娘的老子又不是矫情。你以为小哥说的事情,和他自己有关吗?我告诉你,他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,老子不知道,你不知道,我估计他自己都不太清楚。他要你知道的,肯定是关于你的事情。



 




三、沙海的糖


 


·再多的财富,也买不回我想要的东西



      黎簇看着吴邪,觉得他说的是真的。这是他的直觉,但是他的理智总是觉得吴邪有所保留。盗墓贼会保护考古队,这可能吗?


      “我是古董交易人,不是盗墓贼,我不做贼很久了。”吴邪说道,“再多的财富,也买不回我想要的东西。”说着叹了口气,似乎很沮丧的样子。


(沙海1实体版)



 


·他只是一个病人&我不允许他们不让



“那你会告诉他这一切吗?”


“不会。”


“那你会告诉他什么呢?”


“我会告诉他,他只是一个病人,现在开始,他可以休息了。”


“他们不会让你说出这些话的。”


我不允许他们不让。”


(沙海2 连载版)



 


·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


(注*这句诗为吴邪坠崖一章的标题,三叔在访谈中表示这句代表了吴邪当时的心情。)



  他思考着,忽然背后有了什么动静,瞬间他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,匕首从他脖子切过,滚烫的血一下冲上了喉管。


  他被推倒在地,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衣的人,只有一个人。他没有看到过他,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


  自己设了这么大的一个计划,对方只派了一个人,轻描淡写的来干掉自己吗?


  吴邪开破的喉管里不停的涌出血来,割喉的年轻人冷冷的看着他,没有丝毫的表情。


  他是要确认自己的死亡。


吴邪捂着自己的脖子,往后爬了几步,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,向后翻入悬崖。


(沙海3 连载版)



 


·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



  幻灯片上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照片,那是一个沉默,冷静,眼神淡如清水的男人,他背着一件东西,平常的走着。他的眼睛看着镜头的方向,显然看见了偷拍的人,但是他毫不在意。


  他的眼神透过照片,和黎簇有了第一次的对视,黎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,他的心收缩一下,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如电流通过他的全身


  那是吴邪通过那条毒蛇传递消息时,同时传递给他的模糊的信息,无数无法触摸的记忆的碎片,混着那和世间无关的眼神,混合出了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的滋味

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黎簇第一次问了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乎的问题。


“张起灵。”中年人说道。


(沙海3 连载版)



 


·知道迟早会得尘肺,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



  晕眩和无力伴随着宁静,无数的信息碎片,非常模糊,轻微不可辨别,好像抽了大麻一样,无数的影子在我面前走过,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影子,似乎在我面前走过,体态我似乎很熟悉。我知道这是幻觉,但是我还是浑身有点发凉。


  幻觉中,我似乎是叫停了他,他转身看着我,眼前的一切消失了。


 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,知道迟早会得尘肺,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


不出我所料,只要有这种蛇的地方,闷油瓶一定曾经出现过


(沙海4 连载版)



 


  


四、贺岁篇&十年&零碎短篇的糖


 


《幻境》(2014贺岁篇)


 



我乘此机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双手。


这是谁的记忆,我必须弄清楚。


……


手指缝应该和我的一些工作有关,手指长度很正常。这多少有点让人失望


 


抬头我看向闷油瓶,他已经快速移动,到了吊脚楼的下方。我跟了上去。


我看不清他的脸孔,就如在梦境中一样,当我想仔细看清楚每个细节的时候,我什么都看不清楚。这一瞬间,我竟然对这个人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。


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


 


确实如我很多时候臆想的,最初的他,是这个样子的。而最终他的样子,终归还是有了一些改变。


这些改变,是我们给予的,这对于我来说,无疑是一种鼓舞


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。


 


门里,什么门里?


最近几年我最听不得这个字,什么门,萌,拉链门,黄瓜门。


我统统都不要听,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,凡事都要和门扯上关系,点菜时候谁敢点卤水门腔我就拖出去打断腿。


闷油瓶说这个字更了不得,如果我能说话,我肯定直接就问:什么门,青铜门?


 


等到太阳把雾气吸散,黑雾才完全散去,我转头去看闷油瓶在哪里,却看到了夕阳从边上的窗户中照进来。


结束了,我愣了片刻意识到。


我回到了小变电站里。


缓缓的,我的手脚感觉复苏,鼻腔的剧烈疼痛开始袭来。满喉咙的血腥味,所有的血都成了浆状糊在我的喉咙口。


在所有回来的瞬间,我内心总有一丝非常难过的情绪,会让我沉默片刻。


幻境还是不要太过美好因为终究会消逝,你以为你获得了,抓住了,其实什么都没有,这种回忆和我真实的回忆,并没有什么差别。人本身就不能真正拥有什么。



 


 


《七指》(2015贺岁篇)


 



第一条短信发来。我放弃了去追,打开手机。


还是乱码的号码,短信的内容是:“找到我,我就告诉你救他的方法。


这个世界上,可能只有我,可以对这样的一个句子产生那么多的分析
……
无来由的,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,一个早已经被困住的人。


 


在我也转弯的时候,果不其然,第二条短信发了过来。
“对了,他,指的是你那位姓张的朋友。”
我顿住了,这一条短信成功的把我冻在了原地,我的速度立即放慢了下来。
看了两三次,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,这条短信轻描淡写的,提起了我不太愿意谈论的那个人。



 


 


《十年》(2015817终结篇)


 



更像一种慢性病,你想起来他就在这里,你不去想他,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

 


他盯着我,良久他才道:“如果他死了呢?十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,你也变了,他也变了,就算不死他也可能忘记你了,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接的只是你的心魔。”


我点起一根烟,冷冷的看着他。


王盟继续道:“你知道他和你说,让你十年之后去找他,只是给你一个未知的未来,人都是健忘的,他以为十年足够你忘记了,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在地下生活十年。你是疯子才会真的来接他。”


 


“有些人的约会是不能放鸽子的。”我说道,闷油瓶也许不会出现,我也许会死在路上,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之后,我需要一个解脱。我需要一个句号。


 


我一步一步的走着,在黑暗中,就像有人牵着我的手


 


这十年里面,我做过很多次梦,我梦到过年少的他,和我在年少的时候相遇。


梦到过青铜门前的白骨,梦到过再见时他已经变成陈皮阿四那样的东西,很多可能性在十年的时间里,足够让我一个一个的设想,一个一个的接受。


 


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,淡然的眼睛,映出了篝火的光。


人们说,忘记一个人,最先忘记的是他的声音。但是当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,我没有一丝陌生。


“你老了。”他说道。


 


我把袖子拉下,遮住了我手上的伤疤,站了起来。


他朝我笑了笑,我提起包:“走吧。”


我们只是,


好久不见。


……


我居北海君南海,寄雁传书谢不能;


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。



 




《钓王》(2016贺岁篇)





以往的经历中,闷油瓶给我的指示大部分都是对的,几乎所有的危险都是我自作主张的来了,如今我跟着他,只要他说什么,我就遵守,我相信比我走在前面,要靠谱很多。


 


如果走追不上的话,就跑吧,如果我会老去,我也无计可施,但至少我现在不会输给他的。



 




《盲塚》(2017贺岁篇,未完结)





黑瞎子转头看着我:“你别急着走,这个人姓张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继而一笑:“姓张的我有的是,这玩意现在不稀奇,前几天我村里还来了一坨。”


 


我仔细的观察他,他的手指握着,看不出长短,看不出太多张家人的痕迹。不知道是不是骗子,自从我的传说传开之后,这一行姓张的身价都涨了


 


“姓张的讲话说一句吞十句,这种破毛病我早就不伺候了,我今个是带胖爷找水泥墩子的,和你聊天是看瞎子面子,看在早先的一丢丢情份,你要见你们族长我可以给你批个条子,但少拿江湖术来诳人。”


 


如果你没有这种觉悟,就把族长还给我,我需要他振兴张家。”


“少他妈放屁。”我勃然大怒,第一次出现了我要干掉这个姓张的冲动



 




《此时彼方》(小哥视角)





如果现在有糖果就好了。黑暗中他又听到了自己脑中的声音,逼向那颗糖果。
不要忘记,那些东西都不要忘记,时间快到了,他要记得,哪怕只有一个瞬间



 




《老九门》





吴邪在福建的农村里,和张海客排起张家族谱,分享听到的各种老九门的故事时,张起灵对于张启山这个名字的长久凝视,也让人浮想联翩。他们是否见过,在张家漫长的生命中,为何张启山选择了如普通人一样死去,而张起灵却不得不活到万古洪荒。他们如果有短暂的交集,他们会聊什么呢?



 




《王母鬼宴》





如果从一个宏观的角度,看我以往所经历的一切,在闷油瓶离开墨脱的那段时间,有可能正巧是我刚刚出生的那段日子



 


 




五、重启的糖


 


·电话扣小哥过来揍你



金万堂看了看我手机,没反应过来,只能指着我:“小三爷,好歹我是长辈,就算我做错事你也不能动粗。”


我冷笑:“倚老卖老是吧,你再说一句你是长辈,我电话扣小哥过来,揍不死你丫的。


(第2章)



 


·pi



闷油瓶在下面“pi”了我一声,我再次把手机递下去,他已经落到靠近井底的位置,拍了照片,再次把手机丢上来。


(第13章)



 


·承担



但越是意识到自己的改变越大,我越是明白我其实没有改变,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,只是因为闷油瓶离开之后,他身上所为我承担的东西,一下子就没有人为我承担了


闷油瓶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,我看他决定的那么迅速,肯定是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


所以他决定进去的瞬间,他肯定已经承担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危险,我有个私心,我希望我可以证明我自己可以多承担一点了。


(第40章)



 


·闷油瓶我都接出来了



我用围裙擦干手,对他道:“我得把我的铺子弄回来,我想明白了,以前的我身段软,求人的这种事情我不在话下,现在我的身段太硬了。我时常想,闷油瓶我他妈都接出来了,我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,现在想想这是不对的。”


(第81章)



 


 


·递水



跑了三十几步,刚刚喝了酒,跑到那四十几个人面前时,我和胖子已经喘的不行了。我们停下来开始喘气,四十几个人看着我们喘气。


闷油瓶停下来,给我递了一瓶水


(第82章)



 


·此生所属



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苗,那梦中飘着的缎带,梦到了所有的一切,我的归属,我的此生所属,我却不敢去触摸,去强调,去固化。我怕自己配不上那些记忆,那些时光。即使我做过那么多事情,我控制过那么多的其它人,但是我仍旧不敢再去说任何美好的词汇。


(第112章)



 


·心结



我有什么重要的,我是一个闷油瓶生命中总有一天要告别的人,是一个耽误胖子发财和结婚的人,我让小花倾家荡产,让秀秀至亲分离,让我父母终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惧中,我远配不上我爷爷给我的无邪二字,但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,过的无比的精彩,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,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,我们在峭壁高歌,在雪山诵经,在戈壁对酒,在海上看月。


(第141章)



 


·浇血梗



我感觉我的衣服快速的被剪掉,然后一种温暖的液体,被倒到我的脸上、身上。


我浑身都是伤口,按道理有陌生的液体倒上来肯定会全身的痉挛,但是这种液体倒上来之后,反而有一种暖和和发痒的感觉。接着我的眼睛被拨开,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什么都看不清楚,那液体对着我的眼睛直接浇了下来。


我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,只能听到我剧烈的心跳,鼻子更是没有嗅觉,在浇脸的时候,我感觉到液体进入嘴巴,非常的咸。


这种温暖的感觉太过于舒适,慢慢我就意识模糊,昏睡了过去。


 


我穿着粗气,想咳嗽都咳嗽不动,此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:“别动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两个字太快我听不分明,但那好像是闷油瓶的声音,一下我就激动起来,一只手就按在我的脖子上,一下按住,按了几秒,我脑子缺血,再次昏迷了过去。


我操,是闷油瓶,这种技术只有他特别喜欢用。我最后的念头还没完全起来。又坠入黑暗。


 


我立即不动了,就听黑瞎子说道:“现在你身上所有的伤口上,都涂了东西了,你再养几天,我就给你放出来,我和你讲,如果不是我们处理的及时,你身上会长满了蘑菇,现在你的嘴巴和眼睛,都还得继续养着,得把伤口养好了。现在新肉都还没长好,揭开全是疤,你就当不了吴山四美了。”


你麻痹啊,我心说,还有三美是谁,我怎么不知道。黑瞎子继续道:“你身上全是小哥的血,他没多少血再给你了,你消停点吧。”


(第178章)


 


闷油瓶的身体很虚弱,一直靠在墙边,我看着他,他看着地,几乎一动不动,我想和他说话,被黑瞎子阻止,黑瞎子说:“让他睡。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来的。”


 


刘丧比我晚康复两天,因为从我身上再刮血泥下来,效果没有那么好,他也说不出话来。


 


我们再见面时候的感觉过于难以形容,我只知道一件事情,我所有的急躁焦虑已经消失了。(第179章)



 


·喜欢是三柱青烟



胖子立即打断我继续道:“让我说完,再说了,在人生路上你要是遇到了一个人,你看着喜欢,你也知道她要什么,你有,你给不给?哦你不给,留着给自己,那你他么喜欢的是你自己啊,你得明白什么是喜欢,喜欢就是个幽灵,他来的时候你看不到,走的时候无声无息,就算在也一会东一会西,这东西不讲道理,那他妈是闹鬼,你见到拍拍屁股就走啊,你问它愿意不愿意,它不走你就得三柱青烟伺候着,它要是走了,你把房子烧了你也找不回来。”


(第204章)


 


“我就想知道,青铜门后面是什么,我想如果我要死了,能在我耳边说一句么?”我对闷油瓶的方向说道。


那边没有回音,我道:“如果我要死,你就在我耳边说一句,然后我就安心的走了。否则三柱清香你也打发不走我。


(第208章)



 


·心疼



“他会无数次的失去记忆,人生被割裂成无数个无头无尾的岁月,不知道自己爱过谁,不知道自己被谁爱过,所有他经历的一切都没有意义。”


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。在我漫长的生命中,消失了,也没有任何人会发现。


摸了摸我自己的胸口,疼的有点喘不过气来


(第222章)



 


更新于2018年4月2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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